第(2/3)页 和刚才的场景简直如出一辙,俩人干等了半天啥动静没有,只等来对方满脸苦笑着说了一句“突然没有尿意了”! 这简直欺人太甚了!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都到这份儿上了您还敢在这儿平白无故地消遣公职人员哪? 是不是不想在这个岛上混了?! 女警官当然不是刚进警署三两天的警校毕业生,她还是拥有最起码的职业道德和操守的。她瞪那个犯妇的眼神似乎都能燃烧起来了,可仍旧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怒火,没有对她说什么逾越界限的硬话。 可是刚回到门口的长椅上还没有坐热,里面又第三次响起了相同的声音。 女警官本着“再一再二不再三”的原则,在心底暗暗起了誓:这是最后一次了! 那个看似空空荡荡的夜壶此时盛满了女警官弥漫的怨念,第三次递给了病床上的犯妇。 这一递,其实女警官都没有收回来的意思。 假如让她耳朵听不到什么预期的声音或者换句话说听到了什么不想再听到的声音,估计那就不是一个医疗用具了——那简直就是一件杀伤力巨大的武器,最好瞬间爆炸! 正当女警官一直盯着病床上的病人直到从她的表情上读出自己最坏的预想后,压垮她脑海中那个“大坝”的最后一根稻草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要知道老娘可是退役的摔跤国手,整个冲绳无人能出其右! 女监里两百多斤的“烈火大妈”她都曾用拿手的过肩摔给整得服服帖帖。 又何况你这个吃了豹子胆的卑劣刁民?! 一阵“噼里啪啦”的全身关节活动声音之后,平敷家毒妇被那个魁梧高大的身子完全遮住了来自房间的光线…… …… 约摸着一场交流赛的功夫,林达也敲了敲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大大出乎他所料,一切干净、整洁、温馨,丝毫看不出是刚刚那个鬼哭狼嚎的现场。 当琢磨着各种原委的林达也看到了结衣舅妈的脸之后,他的疑问全部打消了。 那种生无可恋的表情让世界上最铁石心肠的硬汉看了都要变得心生怜悯! 那幽怨的小眼神儿,颤抖着的小嘴唇儿,鬼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一道冒着热气儿的泪水,从她仰望天花板的眼睛里滚落而下,但她却始终没有哭出声来。 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