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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能确定？

    若是外界的人，在听到这老人猛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恐怕再加上这老人的身份，无论如何，都会被吓得半死吧，现在，竟然完全都被他的一句不知道，给挡了回去。

    这老人也没有说谎，他是，真的不知道，不能够去肯定。，

    “……”

    “……”

    “……”

    ……

    ……

    ，接着，无论他看向谁，那个人的回答，都和第一个人的回答，如出一辙，甚至，连一个数字，都没有改变过。

    他们，一群云海宗当中的长老，竟然都不知道，这一个功法，究竟是什么，什么品阶，若是传出去，这云海宗，才是真的要被人笑掉大牙了吧？

    “连你都不能肯定吗？”中年男子问。

    “嗯。”老者深沉点头：“从威力上看起来，应该是玄机中品的威力，但是，也不能否认是玄阶上品的功法，地阶，也完全有可能。”

    “甚至，有可能是那传说中的天阶！”

    传说中的，天阶！

    天阶！

    单单是这两个字，都已经足够他们所有人震撼，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对于这老者的判断，他们，又完全不敢不去相信，这老者，是唯一一个，真正离开过云海宗，去过更强大地方的人，他的判断，一般都不会错。

    若是玄阶上品的功法，云海宗倒是有，不过就已经很稀少。地阶的，哪怕是下品，都已经被当成云海宗的镇宗之宝来保存，一般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拿出来，想要阅读这功法，只有宗主亲自同意，打开，否则，他们根本没有接触的权利。

    地阶功法，太过于稀有，抢夺的人，太多。

    天阶功法，更是多少年都已经没有再问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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