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巫山之巅,两个人一夕畅谈,江风阵阵,遥月当空。』笔趣阁Ww』W.』biqUwU.Cc 如风说道:“那我就献丑了,‘凝卧松云,侧耳入江声。遥山对远客,郁郁一帆风。’” 孙墨琛道:“这诗中,一看就是洗练之极,却偏偏是沉郁之重。” “过奖了,少年之时,素来厌弃读诗文,恰巧逢着新文化兴起,把读了几年的旧书都抛掷在一边。慢慢地,才现新文化过于浅薄,因而拼命地读一些古文,以期弥补早年之缺,然而已经是晚了,在我观来,似乎将来还是要以古学立基。”如风感慨道。 “这倒是真实,我也是如是观想。你看新诗里,虽然不乏清新之作,但大多数不堪入目,毫无深意,总不废江河万古流的。”孙墨琛道,“而且新知识讲做人与为学区隔开来,愈的没有了约束,人伦物理也就无从谈起了。” “国府前几年搞的新生活运动,颇有不伦不类的嫌疑,你不觉得?” “那无非是为了训练一般国民有现代公民的意识,毕竟古旧中国的诸多方面,并不能够与世界强国争衡,只有努力革新,才有生机,可惜各地弄得不伦不类,搞成了鸡同鸭讲。”孙墨琛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认为是下面的举措败坏了上面的好意?可是谁又任命的下面的长官呢?”如风问道。 “其实,说到底,还是自己招惹的祸端。重庆总喜欢把所有的问题推卸到他人身上,却不见自身的各种弊病,苦口良言不听,中国本来就是应该顺应时代者存之,哪一派可以挺身而出,哪一派就可以定鼎华夏,天下不独姓蒋,是所有人的天下。”如风道。 “这个自然,但是战乱之时,总是要安定方能御辱。”孙墨琛道。 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着,猛然觉得亭子的上头有一处被风吹进时磕托磕托响,不知是为何。 孙墨琛跳了一跳道:“是一个木板松懈了。” “可能潮声喧天,把它震开了,毕竟是年月日久,难的是这样子。”如风说道。 于是孙墨琛跳上去,想把那块木板塞进去,可是怎么塞也塞不进去,于是他就把木板取了下来,想用刀削的尖一些试试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