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事情偏偏不是这个样子,事实却成了,车夫出宫之后,马上就要找到孙思邈时,突然遇到她和舒儿拦马车,就成了名副其实的车夫,而且非要从了悟的口中得知孙思邈的住处,而后跑到孙思邈的住处下药,而且还留下了下药的证据,在他们被捕入狱的时候,那些证据清清白白的摆在面前,现在了悟再回想起来,似乎车夫不是凶手,而是被用来掩人耳目的幌子。 若是按车夫的意思,他似乎并不知自己为何要拉着她和舒儿走那一段路,起初,了悟只觉得他是在为自己掩饰罪行而找的借口,现在看来,也许是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他被人控制住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车夫一人,似乎真正的下毒之人倒是逃之夭夭了。 了悟越想越觉得现在的说法比较能解释的通,但是,她却想不出凶手到底是谁! “你怎么不说话了!”凭空出现的声音吓了悟一颤。 正在考虑事情的了悟思绪被打断,看着那黑衣一片中模糊的身影,抱怨道,“你说话前倒是吱一声啊!” 那人又不说话了。 了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嘻嘻哈哈地想说些什么,但那个浑身是毛的阿成皿似乎感受到了悟语气中的不善,正一步步地像了悟靠近。 “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让他过来!”了悟低声求饶,后悔自己口不择言。 “过来!”木南的声音响起,了悟很是感激木南的大度,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朝他拜拜。 阿成皿的动作停在半空中,和了悟的鼻尖已是相隔咫尺,他并没有听木南的话直接回去,而是好奇地在了悟身边嗅来嗅去。 了悟吓得大气不敢出,也不敢开口说话,任由阿成皿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里里外外地打量着她。 忽然,咚的一声响过后,阿成皿在她身旁贴着她的屁股坐下了。 脑袋时不时地在了悟面前晃动,似乎想让了悟上前抚摸。 了悟哪里还有理智存在,直接被这个阿成皿的行为吓到了,更没有上前抚摸的意识,而是做了一个蛙膝跳的动作,能跳多远跳多远,尽量离得他远远的。 那阿成皿似乎变成了一块儿狗皮膏药,她往哪儿去,他跟着往哪儿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