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东窗事发-《重生之枭后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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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可谓是说到安笙心里去了,他像是回了魂,目光一下子聚焦,灿亮惊人,还有一种让人心悸地狠辣,“你说得对,是我的,终究是我的,谁要跟我抢,我就杀了谁!”
莲音在下面听得心惊胆战,心道,宋汐啊宋汐,你可真是个祸害。
若你不为陛下所有,我便要杀了你,不能让他遭受求而不得的苦!
……
再说厉淳,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修养,身子已然大好,行走无碍,也能上朝,就是气血虚弱,人也清减了不少,一副病弱之像。
因为走火入魔,他的功力不但未升,反而大大受损,只怕得好一段时间才能练回来了。
此刻,他正坐在榻上闭目养神,有太监进来禀告,“陛下,秦大人来了。”
因为他身体欠安,陆慎言也跟着忙了起来,倒是少有的,不在他身边伺候。
厉淳有些勉强道:“让他进来吧!”
小太监低声道:“秦,秦大人交给奴才一个花盆和一封信,便,便走了。”
“花盆?”厉淳这才睁开眼睛,瞥了一眼小太监手里的花盆。
倒是挺精致,青花瓷的,就是里面除了一顿湿润的土壤,不见一花一叶。
倒是他手中的那封信引起厉淳格外注意,“将信呈上来。”
“是,陛下!”
厉淳从太监手中接过信件,瞥了一眼,便微微瞪大了眼睛,眼角瞥见小太监窥探的眼神,便皱眉道:“你下去吧!”
“是!”小太监将花盆小心地放置在桌上,便恭敬地告退了。
出来后,招来一个太监,耳语了几句,那太监便匆匆离去了。
厉淳展开拆蜂蜡的手有些抖,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自从被宋汐打伤之后,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她的事情,全身心投入练功和政务,企图用忙碌麻痹自己。
他这个人,越是有事,越喜欢憋在心里。
却不知道,这反而更糟糕。
越不想去想,宋汐那日的无情冷漠越是钻入他的脑海。
练功最讲究的就是平心静气,专心致志,邪功尤其。
在心境不定的状况下,强行冲关,只有走火入魔。
但他丝毫不后悔,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他练的狻冰功,练到最后,脾气越发暴戾。
她的爱,让他极力克制,保持平静,一旦她背叛了他,他就再也难以压抑自己,甚至反扑得更严重。
不伤害自己,便会伤害别人。
经此一事,他虽元气大损,那种想要杀人的,反而淡了下来。
一别几月,她终于来了消息,却不知道,这信里藏了怎样的信息。
看她那日对那男人维护的模样,莫非是绝交信?
想到此,手一抖,信纸险些落在地上。
落在地上。
但他还是,坚定地打开了。“淳儿:
见信如唔,
我很想你,也很愧对你。”
平平淡淡的一句,却让他松了口气。
至少,不是口诛笔伐,至少,她是清醒的。“那日打了你,是我不对,看在我在雨里等你三天三夜的份上,望你能暂时消消气,听我解释。”
看到此处,厉淳舒展的眉头又微微蹙起。
她终于晓得,打他是不对的了?
不过,她在雨里等了他三天三夜,又从何说起?
她有来么,为什么他不知道?
“关于那日跟我在一起的银发男子,好吧,我知道我提他你肯定不高兴。”
厉淳眼神冷锐,手将信纸都捏皱了。
“忍住,不要撕信,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到这一句,手指一僵,勉强冷静下来。
方才,确实想撕信的。
“他叫阿寻,是我的一个朋友。因为某些原因,我中了咒术,会爱上醒来后第一个看见的人,除他之外,我不会记得所有人,包括你。醒来后,我看到的第一个人是阿寻,以为他是我的爱人。
我想,我一定是将对你的感情转嫁到了他的身上,不然,当时不会那么鬼迷心窍。
天知道,自分别后,我多么想再见到你。
哪晓得,再见面,却该死地伤了你。
我是个混蛋,即便你干巴巴地晾了我三天,即便你任由我落到安帝手里不闻不问,我也毫无怨言。
我想,你不是真的不管我吧!
你只是在生气,如果我再等一会儿,你会来接我的吧!
但我不想让你为难,所以我自己逃回去了。”
宋汐这段话说的很巧妙,自述了委屈,演了一出苦肉计,又巧妙地将祸水东引,表明不全是她的错。
看宋汐说是因为中咒失忆才错伤了他,不是真的移情别恋,厉淳眉头一松,嘴角甚至有了微微的笑容。
若让他知道,是谁对她下这样狠毒的咒术,他非得将那人抽筋扒皮,以泄心头之恨。
不过,她为何信里没有提呢?想来是不愿他操心。
他却不知,这是宋汐无意间对阿寻的维护。
她气他对她用咒,却不恨他,毕竟,两人有过肌肤之亲,又曾相濡以沫。
虽没有决定与他长相厮守,要伤害他,也舍不得。
待看到她再次提起被晾了三天,又落到安帝手里,厉淳心中疑窦丛生。
安帝,指的是武安皇帝安笙吧!
陆慎言曾言,安帝派使臣出使昭然,因他临危病重,不得接见,便自高返乡。
他倒不知,安帝竟亲自来了昭然,不知是何居心!
难道,她真的来了皇宫见他,却因为某些原因不得而见,最后又被安帝掳走了?
安帝来昭然是为了政治,掳走她,极有可能是以她为质,来威胁他。
上好的筹码捏在手里,安笙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可他,却什么消息都没收到,只有一个原因,有人刻意将此事压下了。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
作为人质,却没有发挥该有的效用,不知那人会如何待她。
他心中一紧,连带着掌心都出了汗。
宋汐显然也想到这一点了,“不过,你别担心,我在武安过的挺好。他们将我奉为上宾,好吃好喝招待着,安笙也没有刻意为难我,我们还成了朋友。仅仅是朋友,你别误会。
安笙虽然将我绑来武安,只是气不过你将他晾了好些时日,伤了他一国之君的颜面。这也不是你的错,谁叫他微服私访,也不怪别人认不出他。你就大人大量,别跟他一般计较。我听他说,此次出使昭然是想与你合作,如他再遣人来访,望你给些颜面,切勿伤了两国和气。”
厉淳俊眉微蹙,心里泛起嘀咕。
这表面上看,是不想他为了她大动干戈。
细细推敲,字里行间,都是在维护那个男人,生怕了他找他的麻烦。
一封信,她就用了两次“朋友”,还分别形容了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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