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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务员的双腿立刻灌了铅，他们进入公司的时候都是有身份证复印件的，如果对方真要找，肯定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还会连累家人。他们对视一眼，没敢跑，规矩地将门关上。

    廖飞其实不想这么控制众人，因为自己一旦挨个询问，很容易让人逃走，可他又没有办法。就算明知道夜总会肯定有后门，有人会从后门离开，他一个人也无法阻止。不过廖飞倒是有办法，这群服务员就是自己的帮手。廖飞面前的服务员，随手指了两个人，问道：“你们叫什么？”

    “孙东。”

    “裴庆丰。”

    “你们两人去将后门锁上，阻止任何人离开。你们不要想着跑，如果你们走了，我会从经理那知道你们的家，到时候会去摆放。我想你们不希望如此吧！”廖飞说完，打开麦克风，道：“我让大家留下，只是找我朋友，不会伤害大家，大家不要惊慌。”

    人们不知道廖飞说的是真还是假，但是最起码让大家有些安慰，不会太过恐慌。当然，有人还是很恐慌的，吓得都要尿了裤子，就是之前骂廖飞的那群男女，他们要是早知道廖飞手中有枪，打死也不敢和廖飞叫板呀！不做死就不会死，他们认为自己是在作死。

    廖飞拿出手机，调出照片，“你们谁见过这个人，挨个上前回答，回答完的人可以离开。”廖飞没有喊赵冠男的名字，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要是赵冠男看到，肯定会站出来的，既然她没有站出来，要么就是她已经离开夜总会，要么就是被人控制住，不管是什么原因，不喊出她的名字对她更有利。

    人们都很安静，没有人主动上前，因为他们不知道廖飞说得是真是假，难道看看照片就可以离开这么简单，不是绑架、勒索吗？

    一名男人伸出手，声音颤抖地问道：“请问，回答完你的问题，真的可以离开吗？”

    “没错，只要诚实回答就可以离开。”

    “我愿意回答。”

    “你上来吧！”

    男人走路仿佛踩在棉花上，发飘。他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要么活，要么死。可他愿意去赌一下，认为廖飞说实话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他上到舞台上，看了眼照片，这上面的女人根本不认识，对廖飞摇头道：“我没有见过她。”

    “你仔细看看。”

    男人再次看了一会，还是摇头。

    廖飞一直盯着他的面部表情，认为他没有说谎，道：“你可以走了！”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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