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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需要了解一些情况，你需要如实回答。如果有半点虚假，都需要负法律责任。”

    “我一定如实回答。”

    “你在这负责采购多久了？”

    “一年多了！”

    “平时送过来的蔬菜和粮油都是你负责签收吗？”

    “是我。”高明也不知道警察问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干什么。

    “你每天采购的蔬菜和粮油是固定的吗？还是说有变化？”

    “粮油是吃完就进，蔬菜的量是固定的，每天做得都差不多，采购量没有什么变化。”

    “你感觉最近一周采购的蔬菜和粮油的量有变化吗？或是厨师对你反应菜饭不够等情况？我要知道哪怕是一点小小的差别。”

    高明思考一下，“昨天我采购了一次粮油，本以为大米还应该剩下两袋，谁知道竟然只剩下一袋。厨师也说每天做的菜之前都扔掉很多，现在员工都能吃了，扔掉的不多。”

    “还有没有其他的？”

    “高层总让饭送到办公室去吃，这个算吗？”高明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就将高层吃饭习惯改变的事情说出来。

    “你是说最近高层吃饭都在办公室吃，饭菜让人送去吗？食物是否每次都能吃掉？”

    “是在办公室吃，每次都要几个菜。至于是否能够吃光，我就不清楚了，那个是保洁来处理。”

    普通人听说高层吃饭不来食堂，改成办公室可能认为是正常的事情。毕竟高层很忙，人家也有特权，愿意在哪里吃饭就在哪里吃饭，没人管得了。不过在王成元看来却不是这样，日本人很刻板，那些高层人员待客是不会在办公室吃饭的，就算是再忙也会去食堂的包房。这种改变本身就不合理，何况高层人员不待客，自己在办公室大吃大喝，还是好几天，难道高层都变成了大胃王，怕在食堂吃饭震惊到其他人？只要有一点不对劲，王成元就要调查。

    警察带着警犬搜查整个工厂，没有丝毫发现和可疑。王成元将目光放在办公楼里，办公楼的所有办公室都锁着门，保安没有钥匙，更无权打开门，尤其是高层的办公室。王成元想要进入高层的办公室，还想和负责保洁的人员聊聊，让人通知工厂的负责人来这里。

    廖飞很忙，不断地指挥各个特工检查日企，并快速分析可疑的情报。根据检查的情报来看，目前可疑的有三家。一个是三层楼的日本料理店，这里的厨师反应最近一段时间食物有丢失现象，但是不严重，所以日料店老板没有让报警。

    第二个可疑的是也是家工厂，这里员工、厂房都没有发现问题，但有一个可疑之处，就是本来在华的老板联系不上。现场特工让警方查出老板住所和常去的地方，然后派人去寻找，还是一无所获。最终得到的信息也不过是老板在三天前失踪，不知道去向，这一点引起了现场特工的怀疑。要知道管理着几个亿投资工厂的老板，不可能在其助理、秘书等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离开，这样工厂一旦有事，完全无法应对。

    第三个可疑的就是王成元检查的工厂，这家工厂的可疑也是食物和高层的怪异动作。

    廖飞只凭着现场特工传来的消息，无法具体确定到底哪一家最可疑。而且奇怪的一点是目前监控到的网络和通讯信息都没有任何异常。看来打草惊蛇行动还没有真正成功，不知道是没找准地方，还是小鬼子确定这种搜查行动无法找到自己，没有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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