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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开门，配合警察调查是每个公民的义务，否则就告你妨碍警察办公。”

    老人面对已经不耐烦的警察，完全乱了方寸。他怕让警察进来丢了饭碗，又怕不让警察进来给自己添麻烦。

    混在警察中的特工王成元没有继续逼迫老人，道：“你可以先给老板打个电话。”

    这些警察都知道他们出动的目的只是配合王成元和另一人，至于两人的身份是什么，没人知道。不过局长叮嘱过所有人，一旦有事，不用询问，全听这两人的命令。

    老人又不知道好说话的是特工，拿出手机，拨打饭店经理的电话。他只是打更的，没有真正老板的电话。老人打了几遍电话，对方都没有人接，也不知道是睡得太死，还是手机没有放在床头。老人又打了几遍，道：“经理没接电话，你们能明天来吗？”

    “开门，让我们进去，你再慢慢打电话。”王成元这次的行动是打草惊蛇，才会给老人机会，让他联系经理，并不是好说话。老人以为可以商量，那就大错特错。

    “我……”老人面带为难。

    警察用力砸了两下门，道：“打开。”

    老人无奈地打开门，警察立刻鱼贯而入。

    王成元指挥道：“检查一切能够藏人的地方，确认楼层、隔板间距，确认是否有暗格。”

    警察全都分散开进行检查，另一名特工去混在警察中，查看他认为最有可疑的地方。王成元来到老人面前，问道：“你的身份证给我看一下。”

    “我没带。”老人平时也不去外地，没有带身份证的习惯。

    “你的身份证号码记得吗？”

    “不记得。”

    “你叫什么名？家庭住址是哪里？”

    老人将自己的名字和住址说了出来，旁边有警察负责和局里沟通，查证老人的真实身份。一分钟后，老人的信息就传到警察的警务通上。王成元看了眼警务通，确定老人的身份没有问题，问道：“您最近一周都在这里打更吗？”

    “我在这打更有两年了，一直在这。”

    “最近一周是每天都来吗？”

    “每天都来。”老人的回答肯定又迅速。

    “最近您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比如异常的动静，食物减少，或是哪里传出臭味什么的？”

    老人思考了一会，摇摇头。

    “好，没问题了，你给饭店的经理打电话吧！说警察来检查。”

    这会老人已经不想打电话了！反正人都进来了！而且看样是真警察，检查饭店也很有规矩，没有出现打破物品，破坏装修等情况，打电话也只是骚扰经理，没有什么意义。

    “不用打了，明天我再告诉经理。”

    “那怎么行，这是你的职责，要是不通知经理，他明天不高兴怎么办？还是给你们经理打电话，告知一下。”

    “那好吧！”老人拿起手机，继续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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