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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灵师还没说完，万孚尊主便好奇问道：“你可想到了是他？”

    纵灵师摇摇头笑了：“想过，但没敢多想。”

    万孚尊主朗声笑，而后两人一阵沉默。

    最后还是纵灵师先开口叹了声，语气沉重：“他是个可怜人啊！”

    万孚尊主缓缓颔。

    “看他的身体，这些年不知如果熬过来的。”纵灵师长叹着，坐在了椅子上，几十年前的过往历历在目。

    “尊主可想过，日后如何安置他？”纵灵师又问。

    万孚尊主没应声，他还完全没有想好。不论如何，段流曾经是菀陵的一代尊主，现尊主在位时期，已经死了的前尊主却活着出现了……

    况且，青城于他仇恨如何？鼎界与魔族于他恩怨如何？菀陵大地的百姓又如何看待他？

    他的身份比之心眉将军，更需要保密。

    “先应对战事，近来我见他和明萨对备战很有热情，给我汇报的进展也有条不紊，先别用这些俗事打搅他们的心绪了。”万孚尊主说。

    “与魔族的恩怨迟早会清算，至于他的身份，日后再说吧。”

    听万孚尊主如此说，纵灵师唯有缕着胡须，缓缓点头。

    进而，万孚又将明萨和段流的往事，段流这些年在鼎界的抉择，一并向纵灵师讲过。纵灵师沉叹着，心绪久久难平。

    怪不得看着如今的段流，苍老枯朽竟快接近自己这个老头子，他这些年遭遇的事，确实多过常人十倍百倍，岂能不体肤苍老，心中沧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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