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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少女怎么说，林萧反正是先做了自己想做的。
师绾绾满脸嫌弃，但没有推开，反而拍了拍他的后背，调笑道：“说什么想要维持师尊的威严，你这不是完全没有这样去做吗？”
“为师仔细想了想，”
林萧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面对已成定局的现实，还是选择自甘堕落比较好。”
“原来你也没那么蠢。”师绾绾点了点甜美的小下巴。
林萧看了一眼。
手掌缓缓上移，拂过她的后颈。
少女眼神带笑，只是看着他。
看着他迷恋自己，享受他爱着自己。
“好了。”
片刻，有些艰难地推开面前的肩膀，师绾绾抬起脚，把他给推得更远了一些。
虽然很喜欢，但再继续会有点忍受不下去，要回房浪费时间了。
林萧也不在意。
拍掉道袍上的脚印，重新坐过去，和她肩膀贴着肩膀。
确实是自甘堕落了。
明明也就才五天不碰面，就想到了这种地步。
他这一辈子，或许真的要离不开……
“怎么，”
师绾绾抬高了手，摸了摸他的头，满心愉悦道，“又蹭又抱，已经彻底离不开我了？”
“努力修行不是为师的强项，”
林萧叹了口气，认真道，“我这一辈子，也许就要围绕在你们身边，再也逃不出去了。”
以前或许可以。
但到了现在，通俗点说是处于热恋期的现在，多少有些失去理智了。
他自己也清楚，但就像是之前说过无数遍的，爱情让他这样去做，于是他就只能这样去做，再没有任何其他选项。
“是我。”
师绾绾纠正了他话语中的漏病，强调道，“围绕在我身边。”
“师姐们呢？”
“随她们怎么办了。”
“嗯……”
“怎么，舍不得？”
“只是忽然发现，原来你也是个坏女人。”
“我脾气一直没好过，”
师绾绾冷笑道，“小罚和那些神兽们，在我面前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倒也不是这个坏……算了，你也确实挺坏的，”
林萧锐评道，“小罚不是很乖巧么，偶尔也能夸奖夸奖，喜欢喜欢吧？”
“像你那样去喜欢？”
师绾绾哼了一声，“我可没有让宠物爱上我的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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