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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挥小厮摆上各类牌啊,筒啊的器具,都是他们这些人平日小聚或是出游必不可少的玩赏物件。
上了些玩意儿,气氛更加热烈。
“赋诗无趣,划拳太俗,还是这些有点意思,趁着寿宴还未开始,咱们不如来上两轮?”
在场除了秦妙仪和白棠,均表示赞成。
白棠是从前听说过这些玩法,却从未尝试过,也不清楚游戏规则。
秦妙仪捡着重点快速和她说了一遍,更弄得白棠晕头转向。
不想扫了大家的兴,只好硬着头皮参与。
他们应该也有照顾她的意思,制定的规则格外简单,要么摇骰比大小,或是投壶,进或没进,输了自罚一杯,赢了便在众人中选上二或三人请喝酒。
一轮过去,对面齐家公子连胜三局,请在场所有人喝一杯酒,白棠捏着酒杯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乔倩已豪爽饮下满杯。
大家习惯左右互探是否饮尽,白棠见此,不免略显急切。
素白手腕一抬,白生生的脖颈随之上仰,咕咚两下,动作之快,杯沿还不甚流出两滴酒液。
秦妙仪时刻关切她这边的动静,见此觉得好笑,捏着帕子不动声色地帮其抹去。
“当心呛着。”
白棠从前好奇,也尝过各类美酒,但很快就失去兴趣,对她来说,什么一壶值千金,还不如寻常花蜜。
酒一入喉,不似想象中的香辣,倒是甘甜清冽。
应是提前在井水或是冰窖放过,爽口极了。
他们一众同龄人,只想在开宴前找些乐趣,喝醉或是玩闹上头了总是不好看,故秦妙仪提前吩咐过,小厮端上来的都是些不易醉的素酒。
这酒是好喝,可经不住几轮罚下来。
有几人精通此类游戏,常玩常胜,便轮着请周围的朋友喝酒,那几人叫苦连天,这次轮了几杯到秦妙仪她们这边。
白棠苦着脸咽下酒液,再轮到投壶时,她捏着壶矢缓缓直起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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