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主仆二人走出寝殿,却见外面早有人在那里等着。 修竹一样的身型,月白色的长衫。 都是她记忆中最痴念的模样。 “樊徽……” 花伊言愣在原地,痴痴地低喃。 男人转过头来,没有否认这个称呼,而是朝她露出最恰当的微笑,伸出手道:“伊言,我来接你。” 花伊言骤然一僵,视线从他的手再到他的脸。 然后,忽然清醒。 “你不是樊徽,你是阿鑫。” 花伊言摇了摇头,没有再看他那只手,转身掠过他往前走去。 他长得不像,学得也不像。 花伊言心里有些失落。 阿鑫比她还要失落,他不甘心地追上前去,问道:“为什么我不行?我已经将那些画卷和记录全看完了,也跟他们学了很久的规矩,为什么我还是不行?” 他见过整容成樊徽的禄枉,也自认如今的他并不禄茂学得差,为什么还是不行! 花伊言闻言看都没看他,只是说道:“樊徽就是樊徽,没有谁能真正的代替他。” 阿鑫问:“那禄茂呢?他为什么可以取代那个人?” “他从来不曾取代樊徽。” 花伊言的声音在夜晚的凉风中显得格外冷清。 “只是忽然有一个仿版,让我可以见到早就遥远的人的时候,就会觉得很新鲜,因为可以忽略他的其他许多毛病。” “可是当第二个仿版出现的时候,这股新鲜劲没有了,便看哪儿都觉得不再相似了。” 阿鑫怔愣地看着花伊言。 所以,她的意思是他出现的晚了。 作为第二个仿造品,他连被她当成工具的资格都没有了? 一时间阿鑫竟然觉得荒唐。 那她为何还要让他进宫陪伴她? 为何还要让他抛弃自己的脸,整容成别人的样子? “那我呢?我又算什么?”阿鑫咬牙问道。 花伊言终于停下脚步,转头看他,眼中不带一点感情:“即使本宫不会再对一个仿版动心,但能日日看着,也是好的,毕竟故人太远,能有几分像他的人站在本宫身边,也算是聊有慰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