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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果果吗？”

    小女孩看向她，她伸手……岑郁就感觉自己的手腕瞬间折断。

    果果看向她，她脸上没了那天真的模样，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岑郁，“你是谁？”

    她刚刚问完，整个身体的背后瞬间出现了无数羽毛。

    这些羽毛终于不像之前表现的那样温和无害，直接变成了最尖锐的刀锋，眼看着就要割开她的身体……贺虞星转动着手腕，只要他握紧拳头，羽毛就会刺穿她。

    岑郁按住了贺虞星即将转动的手腕。

    “他是无药可救的圣母病。”瑞恩的哥哥终于开口。

    他按住果果，终于忍不住开口，“你看她是小女孩同情她？”

    “你知道她死了多少年了吗？”

    “我以为你只是擅长找圣母，没想到你自己就是？”或许是岑郁激怒了他，他言语也尖锐了起来，“没有什么怪物值得同情。”

    “我们杀了无数和你们一样的猎人。”

    岑郁把手腕递给贺虞星……贺虞星立即伸手帮他治疗，不到片刻断掉的手腕就恢复如初，岑郁甩了甩手腕，才对瑞恩的哥哥说，“做个交易怎么样？”

    他说自己擅长找圣母，看来在刚刚进入变异区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自己。

    对方既然能够自由来去如各个副本之间……岑郁觉得自己的计划很需要他的帮助。

    “你能和我做什么交易？”瑞恩的哥哥忍不住嘲讽道。

    岑郁推开剩余的怪物，从那堆东西里爬出来，然后来到瑞恩哥哥的面前。

    对方还不到他胸口的位置，他示意对方跟自己来到角落里说话。

    他一边说岑郁在异想天开，一边还是跟着岑郁来到了角落里，然后才说，“他们都能看见。”

    岑郁坐在座椅上。

    他示意瑞恩哥哥坐在自己身旁。

    然后他弯腰，半遮掩着嘴——让系统打掩护——直接对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金发男孩听了几秒之后，用一副“你做梦”的眼神在看着他，“我有什么好处？”他直接问，“你不觉得自己过于异想天开，我们是怪物不是傻子？”

    “这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损失。”岑郁比划了一个手势，“都是你唾手可得的东西。”

    “你甘心吗？”岑郁在系统的遮掩下，说出了他真的想说的，“也许瑞恩还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已经死了……”他看着对方的那头金发，“你的死因是什么？”

    利斯在岑郁的注视下，露出了一个恶作剧的笑容。

    他摸着自己的金发……连同整个头皮一起撕下，他知道自己的模样一定十分恐怖，血液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他们说我的金发很好看。”

    岑郁靠在椅背上，他表情淡定地看着利斯的恶作剧，“比起恐吓和杀死我们，也许你有更应该去做的。”

    ……

    贺虞星看着默默在拔自己身上羽毛的果果。

    果果一边拔，一边在嘴里念叨什么，贺虞星没兴趣听，但她声音太大，他不免听到了一些关键词——

    “能找到。”

    “找不到。”

    “能找到……找不到。”

    当果果拔完了身上的最后一根羽毛，她看向贺虞星，“找不到。”

    贺虞星当然知道她的身份……之前的木偶戏里，对方的名字已经出现了，这也是岑郁为什么会试探着喊她名字的原因。

    只是他向来没有同情心，他盯着角落里在和金毛小鬼聊天的岑郁，不明白岑郁和对方有什么好聊的。

    终于岑郁和金毛小鬼聊完了。

    两个人一起走到了门口的位置。

    贺虞星发现岑郁的手上拿了几张卡片，他不太明白那是什么，便开口询问。

    岑郁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刮刮卡，冲着贺虞星摇晃了几下，“这是战利品。”

    是利斯刚刚给他的副本道具——

    利斯能够自由前往大部分副本，而刮刮卡是利斯作为定金交易给他的副本道具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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