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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还没从脸上拿下来的林盼盼双目呆滞了几秒，很快理解成成言是在为她刚才解围的动作道谢，有些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

    “不用不用，举手之劳，举手之劳。”

    面对林盼盼的话，成言只是点了点头，就转身走进了男男女女的人群中，一眨眼就不见了。

    旁边神情有些萎靡的乔思安走到林盼盼旁边，他刚才把成言道谢的场面尽收眼底，突然起了点坏心思。

    乔思安一边端过旁边桌子上的橙汁伸手递给林盼盼，一边道：“盼盼，你知道他刚才跟你谢什么吗？”

    林盼盼正好有点渴，她低着头喝了一大口橙汁，鼓着脸颊睁大眼睛：“唔？”

    乔思安：“他说你说他脑子不好是在夸他，他得跟你道声谢。”

    林盼盼：“……我……”

    巨大的震惊下林盼盼忘了自己没把橙汁咽下去，刚开口，一大口橙汁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林盼盼：“……”

    她瞬间手忙脚乱的开始找纸巾擦脸。

    乔思安憋着笑递过去一张纸巾，笑的眼睛都成了弯月状。

    正当乔思安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整个巨大的展厅音箱里突然响出了机械化的女音。

    “各位尊敬的审判者，第一轮直播即将开启，请您注意每个视频，每当有哪位思过者的行为超出道德范围后，她／他的直播间将会出现在最中央的电视上，请时刻注意。”

    “最后，祝您用餐愉快。”

    林盼盼擦拭脸颊的动作一顿，她抬起头看向所有开始闪烁画面的电视屏幕上，眼神复杂。

    “直播，开始了。”

    乔思安低头从餐桌上拿了块切的方方正正的苹果块扔进嘴里，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人群中的角落里，面色冷峻的成言抬起头，无神的眼睛快速的在所有开始闪烁画面的电视屏幕上移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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