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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瑜看着内卫送来的战报,很是无所谓的放在一边,既然他们已经绝迹于江湖,那也没什么值得关注的。
李瑾瑜的时间非常宝贵。
早晨参与朝会,上午批阅奏折,中午简单吃点东西,下午继续批阅。
抬头看去,触目所及,除了堆积如山的奏折,就是张柬之的老脸,想出去听曲赏舞,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若非李瑾瑜突破无上大宗师,还有炼体圆满的强健体魄,这么长时间高强度的工作,用不了几年就会猝死。
想到此处,李瑾瑜越发佩服朱元璋那种工作狂,也不知道他的精力怎么就这么充沛,难道朱元璋不会累么?
事实上,李瑾瑜不该这么累。
皇帝每月也有几天休息时间,更何况是李瑾瑜,只不过武则天年前多数时间在休息,奏折都留给了李瑾瑜。
这就使得,李瑾瑜要看的,除了年终总结就是年初计划,每一样都非常的耗费脑子,很多东西需要去学习。
某些比较重要的奏折,甚至要看一个上午,还要去查找各种资料比对。
尤其是有关春耕的奏折,就连狄仁杰都必须一字字的审阅,哪怕奏折上有个错别字,都必须圈起来训斥一番。
李瑾瑜伸了个懒腰,看着那份来自于幽州的军报,认真的分析道:“辽国坚持不了太久,很快会被攻破。”
狄仁杰道:“从哪一路突破?”
李瑾瑜道:“兀颜光。”
“详细说说。”
“满清大军两路入侵,分别是由多尔衮和多铎领兵,辽国则是由耶律大石和兀颜光分别阻拦,双方激战多时。
兀颜光兵法并不算强,但有辽国最强底蕴太乙混天象阵,并且占据部分地利优势,看起来是最安全的那个。
看似如此,实则不然!
阵法终归有破解之时,多尔衮与他前后拉扯数月时间,怕是已经想到破阵之策,最多半月,便会强攻破阵。”
说到此处,李瑾瑜又解释了一下太乙混天象阵的精要:“太乙混天象阵蕴含五行八卦,二十八宿,奇门遁甲。
想要破阵,必须同时进攻。
绝对不能找寻生门和死门,因为此阵法既没有单独的生门,也没有单独的死门,全是生门,同时全是死门。
破阵之法,不在于二十八宿,也不在于十一曜大将,而在于周天五行摆布的外围防御,五行之气才是根本。
在五行之气核心处,则是太阴太阳的阴阳转化,可以形成阴阳五行,因此破阵之时,必须最先强攻阴阳核心。
只要破去阴阳五行的轮转,整个阵法便失去了最强的防护,接下来便是正面对冲,辽国绝非满清铁骑的对手。
多尔衮的兵力部署,很明显是按照破阵之法来布置,只是不知道,多尔衮会用哪路大军来冲击太阴太阳。”
狄仁杰奇道:“你怎么知道太乙混天象阵的破解之法?难道你得到了阵法的完整阵图?会不会是伪造的?”
李瑾瑜笑道:“这事说来话长,起因其实是因为梁王武三思,他当初训练了一队杀手,合称为‘十三死肖’。
十三死肖的‘人杀手’是被武三思以蛊毒控制,并非真心臣服,花满楼帮他祛除魔障,他立刻离开武三思。
此人名叫甄兆人,倒也颇有几分机缘气数,逃脱追杀的时候,无意间进入一座玄女庙,得到三卷玄女天书。
一卷记载绝世武功,名为九天玄女真经,一卷记载了素女房中术,还有一卷则是奇门遁甲,行军打仗之法。
去年秋天的时候,我出征苗疆,大破南诏国,武三思狼狈逃离,被朱无视引入伏击圈,被甄兆人等人围杀。
甄兆人自知罪孽深重,便用三卷玄女天书换了一块免罪金牌,在苗疆做了个教书先生,终身不再返回中原。
三卷天书中的兵法韬略,刚好记录着太乙混天象阵,虽然辽国对此进行多番修改完善,核心精要并无差别。”
狄仁杰喃喃道:“甄兆人?我记得他是上次恩科的榜眼,没想到他竟然有这般遭遇,武三思亏欠好大孽债!”
张柬之道:“武三思这辈子做的缺德事多了,也不在乎多一两件,反正他已经化为枯骨,骂他也是无用。”
狄仁杰奇道:“玄女天书?如果是三皇五帝时期的,谁来为你翻译?”
李瑾瑜解释道:“别的东西或许需要翻译,这东西还真不需要,因为玄女天书只有图画,按照图录分析即可。
最为幸运的是,这上面的东西和战神图录颇为相似,我去过战神殿,对于天书上的内容,看一眼就能领悟!”
李瑾瑜伸手入怀,拿出一卷和长生诀非常相似的书卷,玄女天书的材料和长生诀一模一样,都能万年不朽。
九天玄女真经,狄仁杰肯定没有任何兴趣,房中术更不可能拿出来,李瑾瑜拿出来的,自然就是兵法韬略。
书卷上绘制着十几种阵图。
有九宫八卦阵、太乙混天象阵、九宫连环阵、颠倒天门阵,还有处于最核心位置的大阵——天一遁甲阵!
当年轩辕蚩尤决战于逐鹿,九天玄女传授奇门遁甲,助轩辕打破蚩尤。
轩辕用的阵法,便是天一遁甲阵。
此阵法内设九阵,布置八门,又在阵中布下三奇六仪,造出阴阳二遁,演练变换,遂成一千八百种阵法变化。
狄仁杰认真的参详几番,发现上面记载的阵法果然玄奥异常,不由得感叹李瑾瑜的运气,当真是百灵相助。
李瑾瑜道:“上天赐我天书,便是要告诉我,打仗当随机应变,把这些奉为圭臬,败亡只是在旦夕之间。”
张柬之道:“用于行军打仗,或许有些不妥,但训练护卫,让金吾卫凭此护卫皇城,或许是绝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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