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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脸错愕的看向厉寒渊，同时也明白王建平的儿子就是昨晚的人。

    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你……把他打成植物人了？”

    厉寒渊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一脸正色的说道。

    “他动了不该动的人，难道不应该付出代价？”

    姜九看着他这样认真，“你说得对。”

    王建平一听就忍不住了，“厉总！”

    厉寒渊被他吵的耳根子疼，一脸不耐烦的看着他。

    “你儿子敢动我的女人，他就该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姜九昨晚没事我才留了他一条命，就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宽恕了，希望你别不识好歹。”

    “赶紧滚，别让我在看到你，信不信我直接让你王家就此绝后。”

    “对不起厉总，我这就滚！”王建平当然能看得出来厉寒渊是什么意思，于是只能拖着他送的一堆营养品连滚带爬的逃了。

    姜九还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厉寒渊。

    植物人啊！就那一会儿的时间，他就直接把人给打残了！

    未免也太狠了！

    那自己在厉寒渊的心中，到底是什么地位？

    睡完就跑了？那又为什么要这样帮自己？

    姜九想的脑仁疼，可这种事他不主动说清楚，自己追着问反倒是逼着他负责似的。

    “我先去上班了，你先吃吧。”姜九转身回去拿包，也不管厉寒渊黑脸的样子，当着他的面就离开了。

    回到公司之后，在销售部又看到了姜柔。

    只是这一次，姜柔的表情十分奇怪。

    既忍不住看她，又害怕被她抓到，慌慌张张的样子就只差把心虚两个字刻在了脑门上。

    莫非昨天的事跟她有关系？

    但是她现在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这就是姜柔做的，于是只能先不声张此事。

    不过姜九向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要是真的是姜柔做的，她就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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